他们站在路旁,等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簇拥着抬着野猪的几人下去,才转身下山。没走多远,就看到路旁放着陈满树方才背着的柴火,很可能他方才推下来的木头就在这附近,他应该是进林子去找了。
全信嘴唇动了动,到底没反驳,要说秦肃凛受伤的事情他一点不知道,谁都不会相信。
秦舒弦苦笑,采萱,我绝不会让你们为难。
地上几人七嘴八舌赶紧说, 就怕说慢了秦肃凛的刀再次砍过来。
对面的人掉了,又有人爬上来,进义左右观望一番,道:有十几架梯子,大家注意,别让他们进来。
但是陈满树不同,他从小就是在地里刨食的,家中里里外外全部的活计他都会干,包括兔子草。那兔子吃得草都是那种很嫩的,要么是菜叶子,陈满树很上心,碰上泥多的,他甚至还会打水洗一遍,还很细心㊙。
其实是她自己做过,只有这些手艺才能偶尔让她想起上辈子。不过,她看着边上围着的长相相似的父子两人,还是这辈子过得舒心一些。
她特意装了一小碗让秦肃凛给对面的陈满树送去。
张采萱避了一下,放下骄阳牵在手上,瞪他一眼,你都受伤了,我怎么能不来?
刚刚吃过午饭,抱琴到了,她不进院子,直接站在门口,采萱,我们去村口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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