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是把以前所有的事都放在心上了。
没病你怎么会痛?容隽有些焦躁,没病你会需要吃药止疼?
进了休息室,他给乔唯一倒了水,又将两片药放进她的掌心,低声道:实在难受就先吃药吧。
几近窒息的时刻,乔唯一才终于从容隽手中抽回自己的手,随后一把推开他,翻身坐起,只顾大口大口地吸气。
众人顿时都又看向她,慕浅眼珠一转,道:还能是怎么回事?酒后乱性,一响贪欢,铸成大错呗,对不对?
她好多年没回过这里,一看见熟悉的学校大门,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。
乔唯一清楚地从他语气之中听出了愠怒,她大概猜到他为何而怒,顿了顿,终于缓缓松开他的手,只低低应了声:药。
容隽听了,微微一挑眉道:怎么?他们今天居然有聚会吗?
容隽登时就没有再吭声,仍旧是坐在那里看他的电视。
于是他只是在领导办公室借了个口罩,便在学校里寻找起了乔唯一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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