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还在婚姻期间时,在这里住的时间虽然少,却还是有些衣物是常备在这边的。
乔唯一站在门口的位置,看着这样的情形,心里大概有了数——
察觉到她的回应,容隽瞬间将她拦腰抱起,转身就将她抵在了身后的门上,再难克制地重重吻了下来。
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道:我觉得还好啊。
听到他这样的语气,谢婉筠蓦地一怔,呆呆地看着他,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到现在,他也完全还是头脑昏昏的状态,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告别,要远离,不再给她压力,可是在看见她的眼泪之后,他却又按捺不住,蠢蠢欲动,跃跃欲试地想要靠近。
那我先给你煮碗面吧。乔唯一说,生日一定要吃碗长寿面的。
那个如骄阳般的容隽,几时这样低声下气过?
他一次次地往法国跑,她大多数时候都避着他,实在避不开的时候,便视而不见;
不是只有她心痛难过,他突然接受这样的事实,内心同样一片惊慌与空虚,他同样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抚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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