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起来可怜,可不代表他们没干过穷凶极恶的事情。来路不明的人,要是〰留下做长工,得多大的心?
抱琴眼泪落了下来,伸手抱起孩子, 我跟你们一起去, 就不用送大夫回去了。
边上秦肃凛已经坐起身,肃凛,怎么了?
其实已经不用劈了,能够生出木耳来的木头,基本上都已经风化,伸手就能掰成一块块。
张茵儿不情不愿进门,张采萱也不管她,进了厨房泡了茶端进门,四人真就坐下来喝茶了。
她做事一贯风风火火,转眼就已经跑出门去,大步回了村里。
张麦生每次去,帮他们带东西都是收了村里人银子的, 说起外头那些人的苦难,飞涨的物价, 一路上的艰难,村里听了之后,许多人嘴上没说,差不多心里都认为张麦生这是夸张。秦肃凛和涂良跟村里人不熟悉,也不会特意找他们说, 只是在碰上危险的时候会提醒一二。顾家就更不可能说了。
那樵根是一种草的根系,据说以前的樵夫就是靠这个填饱肚子而得名。贱得很,林子里到处都有。尤其在林子边上最多,一长就是一大片,挖回去洗干净之后切了熬煮,再放点青菜进去,煮出来是像是黄米粥一般,比粥还要粘稠一些,也能饱肚子,其实味道还不错,酸酸的,只是有点涩。前两年都是家中嘴馋的人有了兴致才会去弄的。没想到现在就已经有人去挖了。那东西还能挖回来放着,可以放很久都不会坏。
张癞子嬉皮笑脸,我有事,就是看看你们家是不是把我的猪抱回来了?
一个时辰后,粮食已经全部装上了马车,村长也终于拿到了那份代表青山村交了两年税粮的公文,看着马车拉着粮食渐渐地远去,留下的人面上都不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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