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庄依波一连弹完几首曲子,起身准备上楼之际,才发现申望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楼,就倚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她。
他热衷于逗出她的这种状态,再看着她流露出的真实的、带着尴尬、懊恼和愧疚的情绪,简直乐此不疲。
难得的冬日晴天,下午两点的阳光正好,庄家别墅内的氛围却是截然相反的。
见她醒转过来,佣人仿佛是松了口气的,但依旧是眉头紧拧的担忧状态,庄小姐,你醒啦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
事实上以庄依波对伦敦的熟悉程度,她并不需要管家为她安排什么,也可以找到足够消磨时间的活动。
申望津紧盯着她脸部的神情变化,静待着她的回答。
无论从哪方面看,他们之间都不应该再有牵扯,可是偏偏,这个男人就是要将她束缚在身边,仿佛只是做一个摆设,他也是需要的。
喂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,道,我的衣服
庄依波坐在车子里,靠着车窗玻璃,微微咬了唇一言不发。
好一会儿,庄依波才缓过神来一般,转头看向她道:你刚才说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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