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❕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只是他明显也是刚刚才被吵醒,眼神空滞又迷茫。
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㊙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到底是熟人,容隽收起了几分恹恹的情绪,道:你也少见啊,最近不忙么?
而且乔唯一所在的公司跟他的公司也是在两个方向,为了方便上班她在附近临时租了个小公寓,吃过饭就要赶着回去休息睡觉,再一次大大的压缩了两个人的见面时间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乔唯一躺在沙发里听了一会儿,很快就想起来为什么这些话陌生又熟悉了。
陌生,是因为这两年多的时间他们过着异地恋一般的日子,每次见面都是甜甜美美的,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闹过别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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