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第二天早上艰难醒转过来时,那个人就躺在自己身边,一手撑着脑袋,一手抚着她的头发,满目清亮地看着她,醒了?
乔唯一心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,忽然就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不出声,以及他想到了什么。
我很早就学会不委屈自己了她低声道。
容隽登时就没有再吭声,仍旧是坐在那里看他的电视。
傅城予忍不住按住额头,道: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他都准备了那么久了,哪里还会有什么万一。
两人出了电梯,进了门之后,乔唯一便径直去了卫生间。
傅城予听了,苦笑着叹息了一声,反问道:你说呢?
一直到临睡前,乔唯一还能听到他隐约的念叨——
出乎意料的是,她松了手,容隽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,固执地追问她:什么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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