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紧张。顾影的声音却忽然幽幽地在她耳边响起,去了卫生间而已,没丢。
从前她话就不多,发生那件事之后似乎更安静了一些,他不逼她,也不给她压力,任由她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庄依波蓦地顿住,好一会儿,才终于开口道:我只知道,他跟之前那个叫戚信的人见过面
申望津不以为意,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,出来时才看见餐桌上放了一张纸条。
她从前跳的每一支舞,都是有严格的舞步编排的,从来没有这样随心所欲,这样暧昧。
感觉咯。顾影说,你这么害羞,他那么热烈,一般情侣也就刚开始会这样吧。
不过庄依波却是不怕他的,因此那日午后,当她午睡起来,看见坐在沙发里,面色难看到极点的申望津时,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避开,而是走上了前,问他:大哥,你脸色不好,身体不舒服吗?
良久,才终于听到她低低应了一声:嗯。
极致的疲惫过后,两个人一齐沉沉睡去,到中午时分,庄依波缓缓睁开眼睛,自己仍然在申望津怀中,而他依然熟睡着。
不料她微微一动,腰间的那只手却丝毫也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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