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听得云里雾里:标题和人物占一半的话,人物岂不是很大一个?你要画什么?
孟行悠来不及说谢谢,跟着迟砚说的念出来:独立寒江,湘江北去,橘子洲头。
不是,我没跑,我是被架空扔过去的。孟行悠双手握住前面的杆子,放佛握住了救命稻草,我刚刚就是抓不到扶手,不然我可以岿然不动稳如泰山。
这一周过得鸡飞狗跳,丑也出过,脸也丢过,不过闹腾这么几天,迟砚也没有再提起高速那事儿。
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前, 学校在广播里播放了一则紧急通知。
孟行悠有如神助,继续跟读:看万山红遍,层林尽染。
孟行悠发神经突然中二就算了,他配合什么?
然而这么糟糕的角度,迟砚在镜头里还是好看的,没有天理的好看。
孟行悠眼睛一亮,像是被老师表扬得➖到小红花的幼儿园小朋友:可以的!照着画我能画出来,三天足够了。
孟行悠不敢耍小聪明,这一百遍课文, 还是早抄完早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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