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闻言,眼波微微一凝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一时没有回答。
待她说完之后,傅城予依旧看着她,仿佛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。
你到底有没有个明确的态度啊?阿姨问他,你这每天往这里送东西,又没有只言片语,倾尔一天天的也不见人,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情况啊?这都一周了,你什么时候回来?
她听见傅城予在外头吩咐了一些话,可是他到底说了什么,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。
放下手机,他又静立了片刻,才终于回转头来,脸上的神情也已经平复许多,看着她道:饿了吗?阿姨在来的路上了,很快就能吃东西了。
怎么了?傅城予说,洗完澡为什么不出来?是不是哪⏪里不舒服?
见顾倾尔才起床,室友不由道:上课的时候点名我帮你答了啊。哎,你是生病了吗?早上叫你起不来,睡到这会儿脸色还这么差?
傅城予为她调高了病床,这才端了粥碗到床头,先喝点粥垫一垫,然后再吃别的。
顾捷一转头看见她还呆立在旁,忙道:倾尔,你刚从外面回来,晚饭应该还没吃吧?怎么样,是去临江吃,还是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?
痛是痛的,可是和她此前经历的那种痛相比,又算得了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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