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催一路赶,车停在五中校门口的时候,下课铃正好响起来。
心里那个将熄的小火苗重燃起来,迟砚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,抬腿走过去。
孟行悠没工夫注意这个,第二十一次拨通了迟砚的电话,这次总算有人接,听见那头的声音,她忍不住提声问,你在哪啊?
一个大拳头一个小拳头,同时悬在半空中,不知道在做什么,跟两个星球信号对接似的,傻到不行。
迟砚跑过来,在孟行悠面前站定,额头还有薄汗,没等呼吸调匀就开口对她说:生日快乐,孟行悠。
话到嘴边没过脑子,就这么说了出来:我生气还不是因为喜欢你。
勤哥,我们还没高三呢,不用这么玩儿吧。
可这段时间以来迟砚的态度,加上今晚他扔给自己的重磅□□,孟行悠被当头轰了个彻底,那些卑微的、不被她承认的灰色念头又冒了出来。
不是从迟砚嘴里说出来的话,不是迟砚亲口承认⏫的事情。
孟行悠放开他,她不能再啰嗦下去,她今天已经快把整年矫情的份额都用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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