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她回过神,申望津已经拉开了她身后那扇门,走了进来。
庄依波听了,有些僵滞地点了点头,随后才又抬头,道:除了他,没有其他人可以帮我们了,是不是?
这样的情形每天都在发生,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状态,偏偏今天,申望津却像是初见一般,带着几分探究和趣味,只是看着她。
看着她唇上那一抹嫣红,他伸手抚过她的唇角,这才又开口道:时间差不多了,回去休息吧。
她终于缓过神来,微微抬了抬头,身体却依旧不得动弹,末了,她只是低低开口道:公司的事情,我什么都不懂,所以不问。
庄依波自己也没想明白,也懒得多想什么。看完手中的资料后她便准备上楼洗澡,走到楼梯口时看见窗边的那架钢琴,却又忽然改变了主意。
父子二人一时都看着庄依波,仿佛都在等待她的回应。
话音未落,两半睡袍已经凄凄凉凉地躺到了地上。
庄依波静坐许久,终于忍不住转头,看向了这个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。
虽然医生给你输了营养液,可总要有点东西暖胃才行啊。佣人说,你多少也要吃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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