暑假里朋友给孟行悠说了一个瓜,那个人她没见过,不过瓜挺惊世骇俗的。
孟行悠把手机扔回枕头边,抓住被子翻了个身,闭眼强迫自己入睡。
她把教室前前后后看了一圈,也没见着人,心想奇了怪了,明明看见他在贺勤那里报道,怎么现在却看不见人。
孟行悠的口味没清淡到这个份上,她不想浪费人家时间,含糊盖过去:没想好,再说吧。
贺勤今年25出头,研究生刚毕业一年,没什么老师架子,第一次带班当班主任,军⛲训期间跟班上学生处得不错,大家私底下都叫他勤哥。
孟行悠觉得,高速搭讪被丑拒,然后这人又奇迹一般变成自己同班同学,甚至还是以后的同桌这件事,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,脸皮是个好东西,她想自己留着,于是摇头:不认识。
翻书的速度不就等于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嘛,孟行悠的思想突然上了高速:他不行吗?
嗯,妥了。看着像是个积极向上好学生,老母亲的理想型女儿。
迟砚把两本书放到后面那桌上,退后两步,一只手抱着一摞书,一只手撑着课桌:你这么注重班级形象,就离我远点。
刺头儿男的路被拦住,看迟砚堵在那里,皱眉嚷嚷:迟砚你干嘛,当门神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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