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他的话,乔唯一忍不住轻轻呼出一口气。
这样的状态有些奇怪,但是也出人意料地和谐
沈觅有些艰难地回过神,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,神情却更加复杂了。
然而第二天一大早,乔唯一就接到了公司的紧急电话,说是有突发公关事件,品牌形象受到了影响,需要立刻想办法应对。
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之后,飞机准时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。
乔唯一沉默许久,才终于开口道:小姨,因为我太了解容隽了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存在于他骨子里的,从头再来一次,我怕结局会更加惨烈不堪我不想面对那样的情形。
容隽一转身,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乔唯一,仍旧是微微沉着脸,径直走了出去。
她有话想跟他谈,他心里也同样有话想要跟她说——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,那他不是也有可以拆穿她的理据吗?
说完他就径直进了门,看见坐在沙发里哭泣不止的谢婉筠后,很快猜到了什么,于是上前在谢婉筠身边坐下,对谢婉筠道:小姨,您别太伤心,这种男人不值得您为他伤心。当然,两个孩子毕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,但是如果他们离开这么⤴多年,心里都没想过你这个妈妈的话,这样的孩子也不值得您这样惦记——
乔唯一吃了几口菜,才又道:好像没有以前好吃了,他们家换厨师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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