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戒烟多年,这一晚却破了例,第二天孟行悠起来,看见客厅的烟灰缸里全是掐灭的烟头,被塞得满满的。
没了铺盖卷,迟砚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头发松松懒懒,一脸不耐烦:嗨你妈。
等人走后,孟行悠咬着吸管,微微眯眼盯着迟砚瞧,脸上挂着戏谑的笑,就是不说话。
孟行悠应了声好,出于礼貌又说了声:谢谢赵老师。
联系不到孟行悠的几个小时,迟砚充分体会了一把被晾着的感觉。
陶可蔓没否认:我理科不行, 文科还能拼个重点班。
这边热闹之余,广播响了起来,本以为又是加油稿,可是半天没听见人说话,只有几声咳嗽,还在嘀嘀咕咕问旁边的人音量怎么调。
迟梳并不赞同:你不合适,你还在读书,你怎么陪——
孟行悠丝毫没有被安慰的感觉,往后靠在椅背上,小声嘟囔:这没用。
他没有办法,切换到微信,本想在微信上跟她解释,一眼就看见景宝的朋友圈有红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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