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高兴,还是失望的‘哦’?申望津问。
这下是一点都不浪费了,申望津放下筷子,看着她道:现在可以走了?
庄依波有些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可是没头没脑地也没办法追问什么,而申望津说完那句话之后,便伸手紧紧抱住她,再度闭上了眼睛。
她本是无辜,本该自由,何至于卑微至此?
反正没住一起。庄依波说,他住他的大公寓,我住我的小公寓。
他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接近,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,直到庄依波在他身边坐下来,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一只手。
至破晓时分,一切终于结束,庄依波身体疲倦到了极点,只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,可是靠在他怀中,却好像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庄依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这会儿脑子才终于渐渐清楚,视线却依旧落在那支黑洞洞的枪上。
可是她从来不知道,同一片天空下,原来还有另一个世界——一个被浓密的黑暗包裹,一丝光也照不进去的世界。
庄依波又迟疑片刻,终究还是摇了摇头,转头就走进了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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