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,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,他就老实了,再不敢偷懒砍小的,一般都碗口大。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,那种就算是秦肃凛,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。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。
从头到尾逛过一遍,张采萱有点不甘心,怎么会一头小猪崽都没有?
至于成了家的,以后自己那份地的收成就是自己的,秋天的时候就自己去收。当然,从现在开始,也得自己打理。
路过张采萱家的地时,一群人还和她打招呼,采萱,你去吗?
秦舒弦是个聪明人,所以玩脱了什么的完全不存在的。
张采萱靠在马车壁上,没有了来时的忧心忡忡。一只手捂着小腹,嘴角的笑容蔓延,眉眼舒展开来。
秦肃凛的声音从声响处传来,采萱,你醒了?我拿被子,你冷不冷?
秦肃凛看着她喝汤,眼神柔软, 不怕,我们有那么多柴火呢。
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,总会想办法的,比如今天的那两兄妹,他们有一个最明显的破绽就是,那姑娘头上簪子,是玉钗。
张采萱日子过得舒坦,以前刚到周府的忐忑不安似乎再也想不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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