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妈妈不是从画堂回来吗?霍祁然问,怎么这么久才到家。
带头的都被ko,其他小跟班也不敢再跟迟砚刚,两个人把地上的大刺头儿扶起来,老实回各自座位坐着,其他想走的人瞧着形势不对,个个安静如➗鸡,再没一个人吵着要回宿舍。
回教室前,孟行悠被贺勤叫去办公室,谈了几分钟的话。
迟砚垂眸:你这小胳膊细腿需要什么心理准备。
说来听听。迟砚把两罐红牛放楼梯上,靠扶梯站着,脸上看不出情绪,都在传什么。
我洗过了。孟行悠扯扯身上的睡衣,实在不想跑第二遍澡堂子。
掰掰扯扯一个小时,宿管看贺勤一直替学生说好话,也没什么实锤,只好退让一步,四个人每人罚一篇检查,早读的时候在班上念,这事儿就算翻篇。
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,这个时间回到家里,居然还会遇上刚刚到家的妈妈。
孟行悠嗯了一声:不回,我爸妈出差,家里没人。
本来是别人家里的大好日子,结果被他们那一出给破坏干净,匆忙赶来学校为自己学生求情,孟行悠想到这层,心里就怪不是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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