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✴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,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。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乔仲兴脸色虽然不是很好,但是还是听得时不时笑出声来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妈!容隽连忙从容夫人手中夺回自己的耳朵,你干嘛呀这一大早的——
唯一,这是我爸,那是我妈,你们上次已经见过了。容隽站在乔唯一身后,用自己的身体抵着她,后盾一般。
后天一早就要出发,所以明天你抓紧时间准备一下。对方说,这次是个很好的学习和锻炼机会,对你会很有帮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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