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三十,张采萱和秦肃凛在厨房做饭,红团子在几间屋子和院子间滚来滚去,有时候还跑去厨房吃块肉。
货郎来了,有人大声说话很正常。村里的妇人说话声音本就大,讨价还价的时候更甚。但是这会儿村口传过来的,却是中年男子带着威胁的恐吓。
谭归上了马车,掀开帘子问道:那你们有什么东西想要让我帮忙带的吗?又补充,如果我没空过来,会让运瓦片来的车夫帮你们带。
张采萱只觉得脖颈火辣辣的,她伸手摸了摸,只觉得肿了好大一条疤,转眼看向平娘。
张采萱和抱琴偶尔也接一两句,那些妇人对她们倒还和善,说话都笑呵呵的。
现在确实难,弄成这样不错了。虎妞对面的妇人打着圆场。
老人点头的动作都困难无比,还怕村长不明白他的意思,喘息着道:是,我们不要!
张采萱无奈,一会儿他真不吃,他已经两岁半,得学着吃饭,那个米粉,不如饭菜好。
三天后,那天难得的阳光明媚,衙差拉走了村里的粮食,这一次来的马车比以前足足多了一倍,还有专门的官兵押送,马车一架架出了村口的大门,直到看不到了,众人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。
难得见他如此,张采萱有些讶异,放下碗筷道,说来听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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