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听了,眉头瞬间拧得更紧,你觉得你自己现在这状况能做这些事?
慕浅倚在他肩头,微微泛红的眼眶内,一片冷凝肃杀。
得到了肯定的答案,容恒缓缓呼出一口气,随后才又道:这些东西不能再放在我家了,所以我搬到你们这里来,过不了多久,应该就可以用上。
说了这只手现在不能动,你用力干什么?容恒冷着脸,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又不忍心责备,起身走进卫生间,拧了张温热的毛巾出来为她擦了汗,眼见着床的高度似乎不太适合,又帮她调了调,最后怕她坐得不舒服,又往她身后加了一个枕头。
慕浅瞥了他一眼,又道:别的先不说,你能不能先告诉我,为什么昨天沅沅遇险,你那么巧会出现在那里?
病房里很安静,阿姨和护工都在隔间里,她躺了片刻,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。
出了⤵病房的瞬间,两个憋在心头的那口大气才终于长长地舒了出来。
耳机里的音乐还⏪在播放中,她膝头的书也还停留在之前翻到的那一页,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个人。
这片黑暗似乎给了陆沅安全感,因为容恒又一➖次听到了她的哭声。
是吗?慕浅微微凑近了他,你不是想跟我讨论陆与川的事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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