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闻言,控制不住地就低笑了一声,随后道:不是说不怕爷爷奶奶吗?
从来不主动找他,从来不问他要什么,也从来不提什么要求。
眼见着顾倾尔似乎还在为祖宅的事情闷闷不乐,傅城予道:这样一桩小事也值得生气?气坏了身子算谁的?
宁媛说:傅总把刚才就吩咐过的事情又吩咐了一遍,可见是真的紧张。
哦。顾倾尔应了一声,连忙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,擦完之后,脸却莫名更红了一些。
傅城予闻言又怔忡了一下,一时之间,他有些拿捏不准自己该怎么对待她此时此刻的态度。
而第二天早上,顾倾尔独自一人登上了前往安城的飞机。
宁媛见状,没有办法,只能适当地⏬保持了缄默。
她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都太过自然了,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故意跟他生气的,仿佛,她原本就是这样的性子。
客房都没铺床,怎么睡?傅夫人说,阿姨回家了,难不成要我去给你铺吗?难不成你自己挺着个肚子去铺?或者指望这爷俩给你铺?都没法指望,乖乖听话,今晚就去他房间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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