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叹了口气,从马桶上站起来, 下意识要去按水箱, 可想到自己一点应景的事儿也没干不需要这个过程, 准备推开隔间门出去的时候, 听见了两个女生的声音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孟行悠在心里爆了句粗,生气和心疼对半开,滋味别提多难受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看得越多,越觉得这个人好,连头发丝都对她有吸引力,这就非常要命了。
你还挺有骨气,你现在觉得丢脸早干嘛去了?你的本事只能上个不着调的平行班,这是事实!
迟砚➕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今天本来因为这事儿自卑,孟母一句话戳到孟行悠的痛处上,她情绪失控,对着电话吼出声:我就是学不好我有什么办法,我天天都做题做题做题,可我还是考不及格,我有什么办法啊,我是个弱智行了吧,给整个孟家都丢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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