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半分钟,孟行悠几乎是完全傻掉的状态。
孟行舟这周去野外集训,根本联系不到人,孟行悠只能干着急,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。
孟行悠两步一跨跑上楼,回头对郑阿姨说:郑姨你等等我,我十分钟就好。
孟行悠别过头想要避开他的视线,被迟砚看破意图,托住她的后脑勺,逼她与自己直视。
对啊,可我每次这样,哥哥你就不生气了呀。景宝理所当然地说,转头问迟砚,所以你为什么不生气呢?
孟行悠脸都红了,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:爸爸我们不是那个
孟行悠顾不上擦护发精油仔细打理,拿过橡皮筋,三两下给自己绑了一个炸毛版丸子头顶在脑袋上,套上t恤牛仔裤就跟郑阿姨出了门。
洗完澡包好头发开门下楼,只有保姆阿姨在厨房忙活。
迟砚按捺住想揉揉她脑袋的冲动,坐回去,注意到孟行悠放在脚边的伞,笑了笑,说:你真的带了伞。
悠悠你是不是发烧了?孟父伸出手,在女儿的⛅额头上摸了一下,冰凉凉的,正常温度,这也没发烧啊,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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