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这样的情形,似乎只能等霍靳西回来了。
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。
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,这条国道常年⤴大修,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。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。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,他们非常勤奋,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。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。
然后我推车前行,并且越推越悲愤,最后把车扔在地上,对围观的人说:这车我不要了,你们谁要谁拿去。
你上错车了。霍靳西声音沉静,看也没有看慕浅。
慕浅顿时连连点头,嗯嗯,我知道的。林阿姨您慢走啊!
嗯。霍靳西声音平静无波,临时换了一辆。
那一厢林淑却已经翻了脸,直接放下碗筷,拉着慕浅就将她往外赶,走走走!这里不欢迎你!果然七年前什么样,现在还什么样!
慕浅摸着自己的耳朵问电话那头的林夙: 那如果我再请你来接我一次,会不会是很过分的要求?
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,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,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。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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