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情况有点像上学期孟行悠午休放了他鸽子那一回。
孟行悠把右手伸出去,又听见迟砚说:攥成拳。
那天晚上,主治医生跟迟梳聊了整整半小时,迟砚坐在病房等,迟梳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,他以为景宝还有什么状况,忙问:医生说了什么?是不是情况不好?
孟行悠注意力都在手机上,冷不丁听见身边有人说话,下意识以为是迟砚,一回头看见是江云松,脸瞬间垮下去,挤出一个笑来,生疏又冷淡:我等人。
——我熬夜把练习册后面两页都写了,现在你跟我说不去了?
——没有没有,我就是小心试探了一下,没想到他态度还是这么坚决。
孟行♐悠终是没忍住,眼泪夺出眼眶,直接砸到地板上,一滴两滴三滴她视线渐渐模糊,转过身,一边用手擦眼泪,一边哽咽着说:那太好了,整个暑假都没人说我了,家里上下就数你最啰嗦,天天就知道念叨我学习,你快走,我巴不得你早点走,我一点都不想见你。
孟行悠摇头,说:喜欢,就是喜欢才要保持距离。
敲碎玻璃的锤子在他手上,你两手空空,他不愿意动手,你就拿他毫无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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