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怀疑孙瑛是故意的,甩了一下,都没甩开。
姜晚不踩,乌黑的眼珠一转,捡起抱枕去砸他。她并没有用力,只是玩闹的动作。
她觉得可能是写小说的缘故,随时灵感爆发,思想就像脱缰的野马。
姜晚不领情,撇开头,伸手去端:不用你假惺惺,我自己来。
妈妈怎能不担心?瞧这手给踩的,都青了一大片,肯定疼极了。孙瑛嘴上这么说,手上动作却是很粗鲁,丝毫不在意地摸着她的淤青,疼的姜晚眼里泪花翻滚。
这件事一直是老夫人心中的刺。在孙子失去消息的两个月,她几乎愁白了头发,生吃了何琴的心都有了。对她的不满,也是在那时积聚的。
何琴心里憋着一口气,又想说些什么,老夫人没给机会。
姜晚窝在他怀里,感觉他身上的那股气息更浓烈了些,困意汹涌间,意识昏沉,眼眸微阖,长睫毛轻颤,黑绒绒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,刚好点到他胸口处,隐去了那张嫩白的脸蛋,这样小鸟依人的情状哪怕钢铁硬汉看了,都会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思来。
他们在雨雾中拥吻,定格成世间最美的风景。
他说这话,其实语气还算温和,但何琴就是很不满,扯着嗓子道:你跟她说多少遍了?她听你的吗?瞧瞧你宠得,生个病简直无法无✍天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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