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天气不好,阴沉沉的,周末出来遛弯儿的人不多,迟砚绕着小区外围走了一圈,发现东南角的墙角有颗歪脖子树,踩上去能翻墙进小区。
迟砚用另外一只手,覆上孟行悠的小手,轻轻一捏,然后说:说吧。
好,你开始你的发言了,我听着。孟行悠垂着头,小心翼翼说道。
随便说点什么,比如我朝三暮四,风流成性,再比如我喜欢男人,我是个同性恋,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,随便扔一个出去,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。
你跟我要公平?以后你进入社会,你去问谁要公平,你找不到工作被社会淘汰的时候,你哭都没地方哭!
具体赔款金额,我这边还要根据实际情况核算一番,这是私了,若是你方存在质疑,我们可以走法律程序,不日后,你方将收到法院的传票。
——简单粗暴总结一下,我们这一年的目标只有一个。
孟行悠撑着头,饶有意味地盯着她,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:你听说过施翘吗?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。
楚司瑶和陶可蔓拿她没办法,两人手挽手走过去,费⌚力挤进人群,才终于看见年级榜。
太阳快要落山,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,孟行悠看了眼时间,马上就要七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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