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暖指着地上两个人的影子,不可思议地问:今天怎么可能会下雨?
同桌侧头看见是孟行悠, 把单词书一扔,劫后余生般地叹了一口气:姐, 你进个教室跟做贼似的, 魂都快被你吓没了。
孟行悠脱下校服扔在床上,笑着说:有你这么吹彩虹屁的吗?我还真不保证能拿国一,你做好打脸的准备吧。
我都不知道你会做手工,这么大个熊,你弄了多久?
孟行悠揉了揉眼睛✨,庆幸自己今天除了口红,脸上什么也没弄, 不然现在肯定是一个花猫脸。
景宝心情好,话也比平时多一些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:对了悠崽,哥哥上周带四宝去做了绝育,它已经一个星期不理哥哥了,每天都拆家,猫砂猫粮弄得到处都是,还有
孟行悠顾不上回教室,一脚跨进办公室,抬眼的一瞬间,跟迟砚看过来的视线撞上,她错愕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迟砚撑开伞,低头看着孟行悠,眼神里映出小姑娘的影子,声音比风温柔:我说了不会有第二次,这句话也不是骗你的。
孟行悠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,签完约的那天,颇有仪式感♋的拉上裴暖去了趟理发店,把自己留了十七年的长发剪了,说是要以新的精神面貌迎接即将到来的高三。
其实不吃饭也可以,一会儿我把礼物拿给你,我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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