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孟行悠一打岔,差点忘了正事,看两人要走出办公室,贺勤出声又给叫回来:等等,还有点事,你们过来。
听她这么问,迟砚轻笑,反问:我生什么气?
孟行悠大概扫了一下这里的人,算上施翘和大表姐,女生十个,还有四个男生,一看就是混子,估计是他们那边找来作见证的。
街道霓虹灯光,头顶轻柔月色,尽数落在少女身上。明黄色t恤配背带裤,长发被编成鱼骨辫垂在脑后,她说得很认真,脸上挂着笑,手配合说的食物会比划一些小动作,辫子随身体左右晃,跟脸颊上的酒窝一样灵动。
糊糊一年四季都跟冬眠一样,又懒又傻,经常被自己尾巴吓到到处窜,不过它很粘我,我做什么它都陪着我,大概在它心里我就是全世界,这么想想,我疼那么几个小时也值得。
难为她小小年纪,老天爷就给了她这么多艰苦考验。
孟行悠希望他忘记,永远也不要提起,最好能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同学,最最最普通的那种。
元城啊元城,你能不能有点一线城市的觉悟?
哭腔、嘶吼、停顿两秒、语速放缓,大笑诸如此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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